說起我學音樂的歷史,那可是用四個字來形容: 真沒毅力!
大約四~五歲的時候,家裡送來了大表姐彈舊了的風琴。有了那麼大的玩具,當時很興奮,敲敲打打的。我媽回憶說過了半年後,我竟然可以彈得出旋律,就在我還在念幼稚園的時候把我送去學鋼琴。我非常不愛上鋼琴課。當時住在民生社區,民生社區甚麼多? 公園多。所以每次我往鋼琴老師家的路上,總是在公園裡停佇很久。我媽也總是可以發現我在哪,把我拎到鋼琴老師那,不然就是拎回家毒打一頓。
那時候印象很深刻的是,民生東路圓環有個劉內兒科,小時候看病都會去那裏。我媽帶著我去看病的時候,還有著炫耀的心態跟醫生說我現在會彈甚麼曲子,結果變成我當場要表演。我是病人耶!
老師說我的絕對音感很不錯應該要好好栽培。但是我的手指短(聽起來是藉口),八度我根本彈不到。真相是對於一個成長的小孩來說,我寧可在公園玩,也不願意花幾個小時練習拜爾練習本。
後來到了阿根廷之後,那真的是完全荒廢練習了。
回到台灣後,國中是參加合唱團,到大學也都還是唱Soprano。
高中的我是管樂社,吹奏的是長號。當時某首曲子的演出,還被學長誇獎可以去考音樂系甚麼的。當時女性長號演奏家真的不多,但如今現在很多樂團裡,吹奏長號的女性比比皆是。銅管樂器是很麻煩的噪音製造者,無法在家練習。所以在大學時去底細爵士樂團跟著各位前輩練習差不多一段時間之後,因為真的回到家就沒辦法練習,所以就只好擱在一旁。
以上就是我的音樂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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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的時候,聽了很多古典樂曲。以前我常常會在一首曲目中,只聽我想聽到的那個樂器的聲音。銅管樂器、大提琴都讓我很陶醉;但是最讓我撐不住的,就是鋼琴協奏曲。
當時同學邀約要去聽一場音樂會,看到曲目有鋼琴協奏曲的,我一定不去。去了幹嘛? 根本就是浪費錢在國家音樂廳睡覺。這不是我本意。我真的一聽到鋼琴的聲音就想睡。蕭邦的確偉大,我只有聽他的作品沒有睡著過。
後來,看了一些電影之後,心裡慢慢放下對鋼琴的防衛,漸漸竟也可以接受了。
後來竟靠著電影鋼琴曲,治癒了我的症狀,讓我發現鋼琴演奏竟也可以如歌如訴,可以表達情緒,可以左右心情。
那我挑我心情好的時候會聽的曲子吧~
Magic Waltz from 海上鋼琴師 by Ennio Morricone
只要聽到這首曲子,我就馬上聯想到電影畫面,很HIGH!
還有
Summer 菊次郎的夏天 by 久石讓
這是北野武少有走溫馨的路線的片子,以下這個片段每次看到覺得好好笑:
菊次郎: 如果有架車爆胎了,我們去幫忙,那麼司機就會載我們了。
菊次郎: 放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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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次郎: 位置不對,移近一點,往這裡移進20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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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次郎: 快跑!
我會把鋼琴學好的,有機會!